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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回 救情妇 痴汉施毒手 逢劲敌 刺客险丧身

日期:2022-09-19 16:41:31


救情妇 痴汉施毒手

逢劲敌 刺客险丧身

诗曰:忠仁正义记心中,为爱为情天认同。

        人若逆天行不义,昭昭日月不相容。

上回说到王老忠给杨玉律区长送一条大前门香烟,被婉拒后,没精打彩地回到家里,王祖合问他,事情办的怎么样? 他也不应,径直走到自己房间,门一锁,把自己关在里面,什么事都不管了。

杨区长送走王老忠后,立即召集工作组全体人员开会,请大家分析这个王老忠送巨礼有什么企图?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想贿赂收买干部,替他兄神鼠赎罪,有的同志却认为,王老忠可能神经不正常。杨区长决定找他老爸王祖合来谈一谈,看他怎么说?

王祖合一到乡政府,便恭恭敬敬地对杨区长行了一个礼,开口便说共产党干部怎么好,怎么好,他过去被国民党保安团抓去如何、如何打骂的事,接着说二儿子老举(神鼠)原是个本份农民,所以犯上吸毒贩毒,都是康记老板所害造成的,望政府能给予宽大处理,並要严厉惩办康老板。

说话间,六区区公所通讯员来到,他送来一封加急电报,平县开紧急会议,区委张书记已去,叫杨区长今晚一定要连夜赶赴县城,明早开会。

杨区长随即草草结束与王祖合谈话,吩咐他回去,好好做儿子王老忠工作,并批评他送礼,企图腐蚀干部的不法行为。

连夜出发,当晚北风凛冽,杨区长穿上棉大衣,带上常用三八式长枪,还带上一把三只电池的长手电筒,匆匆地吃完晚饭,便出发了;马小杰和陈小娇都建议他带上一个武装班战士同行,因当时社会上不安宁,干部遇害事件不时有发生,可杨区长坚决拒绝,他说:“我这个从战场上滚爬下来的人,我这杆枪可不是吃素的,岂怕坏人、敌特?”大家扭不过,只好依他,一直把他送到村外。

这时候已是腊月二十,这一晚天色特别昏暗,杨一手端着枪,一手持手电筒,一路照着走去,大约走了五、六里路,那里路边是一片浓密树林,黑洞洞的,特别可怕,还不时听到寒禽哀叫声,令人毛骨悚然。走着、走着,刚走近林边时,突然从林中窜出两条黑影,一左一右,窜到杨跟前,左边一个拔出匕首,右边一个拉着杨的枪想夺走,说时迟、那时快,杨当时右手食指本扣在已上膛子弹的板机上,随即一声“呯”,声音划过夜空,趁两歹徒吓慌时刻,左手的手电筒朝抓枪歹徒头上天灵盖猛烈一击,那歹徒“唉啊”一声,瘫软倒地;转过手又朝左边持匕首歹徒手掌一击,匕首应声落地,随即飞起一脚,踢中那歹徒阴部:从开枪到脚踢,连续四个动作,总共还不到一秒钟时间,真是迅如闪雷猛如虎;那左歹徒睪丸移位,疼痛难当,完全失去战斗力,顾不得他的同伙了,拔腿就朝林中逃跑。杨区长端起长枪朝他的背影连开三枪,回头用脚踢一下地上歹徒,已经不动,估计可能死了。就不再理他,整理一下行装,继续前进,急急朝县城走去。

杨区长从扣板机到踢伤歹徒,连续四个动作,制伏两个歹徒,不到一秒钟。有诗赞曰:

一声巨响彻云霄,大地动来山亦摇。

拳脚齐飞如闪电,英雄瞬秒伏双妖。

又有诗赞曰:

风狂月黑恶狼嗥,白面飞花信手高。

捷似闪雷连四击,一狼倒地一狼逃。

在乡政府值班的民兵和武装班战士,听到杨区长去向远处一连四声枪响,感到事态严重,副组长黄自勉哨子一吹,全体人员五分钟内迅速集合,由黄指挥,分成两个组,留一组看守乡政府,另一组由林岗带领十个人,急速朝枪响方向跑去,一路上搜索下来,当走到林子旁边时,看到地上草丛里,一只匕首和几滴血,四旁却没有任何痕迹和人的踪影,他们怀疑担心杨区长被害?就在附近及林中一直搜查到天亮。

天亮后,林岗和一位武装班战士直赴区公所报告。

他们说明所见所闻之后,区委余金湖秘书,立即向县里打电话,得知杨区长刚刚己经到达会场之后,大家心中一块沉着石头方才落了地,立即回到乡里禀告。

拦路行凶者究竟是谁呢?

后来查清:那两个拦路行刺歹徒,左边持匕首的是王大禄,右边企图抢枪的是王异财。

前面说过,王大禄是白灿姑最着意男人,从小两人相好。白灿姑被抓后,他一直想法营救,苦于没机会;后来神鼠又被抓,王老壶却一直想方设法救弟弟神鼠,从不提白灿姑的事,使他心中很是不满。所以他这次行动,只是他个人主意,老壶并不知道。他几次找来自幼交好的王异财商量,苦于白拘留在区里,想不出什么办法。当天下午,忽听王祖合回来说,杨区长当晚要连夜去县城开会,他感到机会来了,他马上找来王异财商议,他们两人认为:这时区里领导都往县开会了,只剩一个区委秘书余金湖在家掌管;只要有杨区长一纸亲笔字,就可把白灿姑提出米。他们如意算盘是:现在杨区长连夜一人走,只要半路劫持他,带到附近树林里,强迫他写下亲笔信,信中借口说因路上脚摔伤,不能赴县开会,叫区里把白灿姑带回下坪审问,信拿到手后,把杨杀害,把枪抢来,然后两人假扮民兵去区政府,拿杨的信去提白灿姑。提到后,王异财回下坪,大禄和白灿姑或则远走高飞,或则躲到天云山上,等候蒋军反攻或空降部队来天云山建立根据地。当时信息不灵,只有区公所和县里有单线电话相通,乡里根本没电话,要等到三、四天后县里会议结束回来,知道真相时候,他们早就跑了。

他们原来认为杨区长不过是个二十来岁书生,他两个壮汉出其不意的袭击,完全能制伏他,而令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:杨区长却是个出生入死,久经沙场老手;他自幼参军,是从抗日战争末期到四年解放战争,经历过无数次战场拼刺刀,从殊死较量中生存下来的钢铁战士,对付你那两个土鳖头,只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王大祿跑时,扬区长朝他开枪的那三夥子弹,在他左右两旁飞过,险些儿击中,令他魂飞魄散,赶紧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躲了一会,看看外面没有动静,知道杨区长走了,才小心翼翼地出来,朝倒地的王异才走去,王异财此时也己清醒,便搀扶他起来,两个人刚要走,忽见乡政府分向,人声嘈杂,几道手电简亮光,一直朝这边照来,他俩便迅速转入林中,又从林中抄小路转回到村里。

王姓下坪村三十多户人家中,王异财和王大禄祖上早就居住在此地,而王祖合一家则是民国初年才迁居来的,彼此虽属同姓,但之间亲密程度还有一定差别。白灿姑和王大禄是自小相好。后因土匪王益云关系,断了一段时间,王匪死后,不想又被神鼠插了一手,白灿姑因怕底事暴露,不得不跟神鼠保持一定关系,因此王大禄自然醋缸暗挂,表面上与神鼠兄来弟去,其实内心里恨不得神鼠早日暴死,他与白美人才能团聚。所以神鼠被抓时,他暗中幸灾乐祸,而老壶却一直在筹划救神鼠的大计,他心中早怀不满。所以这次决定自己单独行动,事先并未和老壶沟通。

工作组成员,从电话中知悉杨区长遭截击事件后,立即开会进行分析,他们认为歹徒所以半路伏击,肯定事先得到消息,当天区通讯员送电报来时,有王祖合在场,肯定是他回去策划的,当下立即把王祖合抓到乡政府进行审问;王抵死不认,说他回去从未说过。大家当然不相信,认为肯定是他告诉两个儿子后,来干的事,立即去抓王老壶和王老冬,而他两个也早已躲避起来,抓不到。 而当事者王大禄心虚,在得知王祖合老头被抓,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。唯有王异财自认为无人知晓,还仗着自己是军属,便待在家里看风。

一连审了两天,王祖合老头毕竟是个经风雨、见世面的傢伙,从他口中始终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线索。一个六十多岁老头,关在乡政府确实不妥,还要专人伺候。一旦出问题也很麻烦。即便放回去,料他也跑不了多远,于是叫他家人取保候审,他家没人,只好叫王异财来作保,将他保回去。

到第三天,杨区长已从县里开会回来,向工作组传达县里部署,认为春节临近,敌人活动会更加猖獗,必经加强巡逻、岗哨和保卫工作,动员大家不放假,留原地过年。

大家分析了这些天来下坪大势:认为从传谣、传播迷信、看花、发传单、庙会练拳,直到几次来袭乡政府,谋劫罪犯,以及这次企图半路拦截杀害区干部等诸多事件来看,下坪乡或附近肯定藏有一股反动份子,在有组织地活动,其队伍究竟共有多少人,目前不知道,王祖合和他的三个儿子都有重大嫌疑。这些活动人物中,恐怕和当年漏网的历史反革命份子密不可分,也许他们就是王益云匪帮留下的残渣余孽。这次可能是和外线匪特勾结起来,所进行的活动,因此,对他们的清查,应先从弄清历史罪行入手。

正当他议事时候,女民兵冷梅带一个蒙头垢面的人来乡政府,她说此人没路条要进乡,她不让进,但他说他是本乡人,故带他来问清楚。

此人一见杨区长就双膝跪地,泪流满面,三跪九叩,说“求区长大人开恩,放他老婆回家”。大家正感到奇怪,他又哭诉说:“他姓王名福,是下坪村白灿姑丈夫,在闽北一带做工多年,听说老婆被政府拘留,家被封,特赶回来,求区长大人开恩,他愿意揭发下坪村许多坏人的真面目,来立功替老婆赎罪。

经查问,原来白灿姑被拘留,客栈被封后,那个13岁小丫鬟白小娟,被赶回到白家村,她父母便写信给王福,叫他赶快回家,处理老婆被抓事。王福接信后,随即一路赶回来,因不知道老婆究竟犯了什么罪?回下坪前先到白家村向小丫鬟问明情况,才知是因王老壶叫巫婆来装神弄鬼所害的。他本来对王祖合一家恨得咬牙切齿,虽然同姓王,但王老举从小便佔着他老婆不放,也因此他气愤才被迫出外做工。他害怕王祖合家兄弟人众多,个个都很凶残,他孤单一人,敌不过,便忍辱负重,逃离在外。土改分田那年,曾回家一次,但王祖合家历史丑事,没人敢揭发,全家依旧很风光,还被评为贫农、中农成份。这次又害他老婆被抓。所以他决心回来与他们拼死对干一场。

杨区长随即叫人去通知舜添、舜道前来乡政府辨认对质。原来王福自幼与他两人甚为交好。他们一看王福回来,便喜不自胜,要求区长带他回家将客栈启封,一阵安顿好后,当晚王福即来到乡政府。

根据王福回来后了解:巫婆来下坪宣传迷信和装神弄鬼、看花完全是王老壶主意,白麻姑是老壶托人叫来的。他非常气愤,当场揭发了王老壶,王老举当年当土匪的历史问题。说老壶侵吞了秀美丈夫银子,害死了秀美丈夫,霸占她的家产,还骗娶她为妻。王老举(神鼠)曾是土匪王益云勤务兵,害死过不少人。村里群众都对他们敢怒不敢言,他这次回来就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。

杨区长听后,便对舜添、舜道说,王福回家,现在孤身一人,从下坪当前情况,怕人身不安全,防止有人狗急跳墙,杀人灭口,建议留他驻在民兵队部,或到他两人家中住宿。

当晚,王福便留在民兵队部,和舜添、舜道一直谈到天亮。

这正是:   天更日月人更运, 滔滔活匣湧泉来

王福此行有何活动,且听下回分解: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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